幽瞪着狂歌。
狂歌呲牙,朝他笑:“都一样是男人,你干嘛这么防备我啊,帮你脱个裤子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啊,你不会是觉得你鸟小,所以不好意思 吧?”
憋尿憋的极为辛苦的仇归时,这一刻杀了狂歌的心都有了:“你鸟大你威武,求你了出去吧。”
他就不信她真有鸟。
狂歌:“好吧,那我在外面等你。”
“门关上。”
“好!”
放了水,心头抑郁也被冲走了大半,仇归时一跳一跳的到了门口,一开门就见狂歌朝他腹下位置扫。
“看什么?”
“看你有没有尿在裤子上啊。”狂歌说:“你没手扶鸟,尿裤子上也是正常的。”
仇归时:……说的好戏她真有过这样的经历一样。
狂歌接过液体瓶子,又问他:“你……”
仇归时生怕她再问什么奇葩事情,打断她的话:“你脚怎么样,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她昨天把他从山上背下来,仇归时最惦记的就是她的脚骨。
狂歌踢了踢自己的脚:“没事,我脚这点重量还是可以承受的,没一点旧伤发作的迹象,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