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事。
秦厉跟在狂歌身后,望着狂歌那运动服都兜不住的苗条背影,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现在,就觉得自己已经衰歇了。
狂歌进门,脱了自己的运动外套,一边伸展身体做运动,一边继续问秦厉:“怎么?还真有事?”
秦厉:……
“嗯。”他小声说:“是有点事。”
“什么事?”
“你,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啊?”
“你是我大弟子,我就是不给别人签名,也一定得给你签名啊。”狂歌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找出一支笔,“签哪里?”
秦厉默默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户口本和身份证:“能不能,和我一起去民政局,想要你签字的地方在那……”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狂歌一脚踹出了门:“有病啊你,你要不是我的大弟子,我真把你揍出屎,想和我结婚就说结婚的事情,吱吱歪歪这么多,真浪费感情。”
狂歌很生气。
她是真的以为这家伙要她签名呢,还思 考着自己到底是写狂草还是写隶书。
毕竟,她在书法上面的造诣很高,签一次名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