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伫立在远方,似乎投来了极为遥远的、沉默的、又不知所谓、不置可否、没有希望的目光。
总之,这些年,他早已心如冷水。
他不再看那处地垄,也没有看手里花的残片,而是茫然望着空气,仿佛在寻找风与风的间隙。
就在这时,一只苍白的小手伸了出来,半空中挥舞了几下,紧接着另一只也伸了出来,继而两只手向外弯曲扒着小坟外沿用力,一个男孩的脑袋慢慢从坟中钻了出来。
男孩满脸泥土,看不出摸样,只有黑亮的眼闪着光。
好像一个气泡被戳破,色彩一下明丽起来。
墨水寒骤然转头,吃惊异常,尽管在过去65年中他一直在等待这一刻。
在他神 游之时,一个童稚却有些老气的声音响起。
“喂,还愣着干什么,快些把我拉出来啊。”
墨水寒的双眼褐色泛白,脸上丑陋的皱纹就如同干瘪失去了水分的烂果,头灰白披散在肩膀上,褐色麻布衣泛白打着青色的补丁,他的步伐有些踉跄,当他激动万分,颤抖地握住那双白嫩的小手时,才渐渐觉得冰冷的温度有了些暖意。
“你竟然活了。”
因许久没有同人交流,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