瞰脚下一派长远天地,良久,苏儿回仰面,秋水一般的明丽眼睛看着丈夫,道:“师兄,让那云朝宗、东厂、锦衣卫,尽管来吧。我们上日观峰去。”
金寓北与苏儿一起观赏这天下大观,又听苏儿那高远体悟,心中一派豪迈激越。当下点头道:“好吧,看他究竟有何作为。”携了苏儿的手,过南天门,折而向东,拾级而上。
上得几十级石级,就已是泰山极顶。在这极顶之上,竟是平壤,向东乃是一条长约一百五十步的宽阔街市。苏儿见这天街之上百余草庐结连成市。更别致的是,这些草庐店铺的招幌不是文字,也不是平常实物,竟是笸箩,金牛,鹦鹉,鞭子,金钱,棒槌,响旦,笊篱等等东西,且大多招幌都是成双成对,有双升、双鞭、双棒槌、双牛、双钟、双钱、双鞋等等不一而足。
苏儿看着这些招幌,兴致高涨,拉着丈夫的手,拖着他一个个地看过来,边看着边道:“呵哟,这些店铺的招幌真是淳朴到家了,可又这般地出人意料,若是人的心智武功,也到这般淳到极致又朴到极致的境界,应能入神 了。”
多日以来,激战艰难,金寓北心疼爱妻,心中一直歉然。此时见苏儿竟忘怀了前险后忧,心中大是欣慰。苏儿看着一个个招幌指指点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