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儿一番,可是事已至此,难复从前,无可更改,总觉没有一语可以使异儿脱除重负,只好无语前行。
两人一路无语,走了一程,金寓北道:“师妹,回去吧,出来久了,明音师姊她们定会牵挂。”异儿紧咬嘴唇,点点头,却不勒马,仍旧向前。
又走一程,金寓北勒马,道:“异儿,该回去了。师兄和姐姐安顿好了东盟事务,定会来峨眉山看望异儿。”
不料,异儿仍旧不停,也不言语,又向前行去。
一直行出将近百里,已是午后未时,到了青衣江南岸。
江水曲折回环,阻断去路,再不能驱马向前。
两人勒马,立于水边。异儿凝望一江碧水,只看着流水无声,无语东去。
不一刻,一位老艄公撑渡船过来。三人下马,金寓北令建州额真牵马上船。
金寓北轻抚异儿臂膀,道:“异儿,回去吧,师兄去了。异儿切记,此后不论有什么麻烦,都要尽早给师兄和姐姐传信儿,纵有天大的难题,师兄和姐姐也会替异儿化解。”
异儿眼望师兄,依旧紧要下唇,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盯师兄,泪水无声涌出。
金寓北不知如何安慰,心疼欲碎。良久,只好又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