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坎带我们走了另一条路。”
“捷径!”泰丝说,“滑起来真带劲儿!我还以为我的背会烧起来呢。别我问阿坎怎么知道的,我觉得他自己大概也不知道。”
那是神 殿后面的一条粗大的排水管,原本被从屋。
泰丝立刻在脑海中把所有动物的脸都换成了埃德,然后一个人咯咯地笑倒在地。
“有人在帮助我们……凯勒布瑞恩?”诺威猜测。
“他干嘛不行行好,干脆让外面的死人们都好好地、真正地死掉?”泰丝对那个只闻其名的强大牧师好奇又不满。
“我父亲很信任他,但我从来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有时候,他让人觉得有点害怕。”娜里亚想起凯勒布瑞恩,他银灰色的眼睛里藏了太多的东西。
“你的确应该害怕,”菲利从与奈杰尔热情而友好的交流中分神 说了一句,“说不定他现在就站在你旁边,低头看着你呢!”
娜里亚打了个哆嗦,忍不住真的抬头看了一眼。
“如果他不想出现,那必定是有什么原因。”诺威说,“我们得靠自己。”
“当然啦,不然还能指望谁?这两只对着吠个不停的大狗吗?”泰丝用手指不屑地点点菲利与奈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