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图姆大师现在稍稍有点忙,但他很快就会回来——相信我,那时候你会宁愿自己已经死了。”
他看了斯科特好一会儿,上下打量着。像是在研究着图姆大师会怎样仔细地切开这个牧师的身体,直到斯科特皱着眉转过身才窃窃地低笑着走开。
斯科特低头注视着依旧咆哮着向他伸出手的野蛮人。两个铁笼之间隔着一点距离,无论野蛮人如何用力,也只有扭曲变形的指尖能够伸进斯科特的牢笼而已。那乌黑的手指上几乎所有的指甲都已经开裂或脱落,甚至隐约能看见白骨,但依然显得十分有力。但从伤口渗出的血液依旧不是红色,而是灰绿色。
那种液体能让尸体更长时间地保持不腐——却也证明了死亡。但他面前这个亡灵显然还遭受着另一种痛苦的折磨。它残缺的灵魂还不肯放弃。却注定失败。
愤怒一点点盖过悲伤与疲惫,给了斯科特一点坚持下去的力量。
他小心地靠近野蛮人,判断着角度,让自己的脸一点一点接近那些不停地屈伸着,像是不抓到什么就不肯罢休似的手指,在脸颊被划出深深的血痕时一声不吭。只直到那些指尖紧紧地扯住封住了他的嘴的皮带边缘才猛地抬头。
伴随着右脸的肌肉被撕裂时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