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能治疗的。幸好艾伦颇有先见之明地准备了马车,他们才不至于耽误行程。
即使是清醒的时候。伊斯也很少说话。他抱着埃德一直带在身边的那根橡木手杖,呆呆地缩在马车里,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或者说,谁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知道些什么,但他不想告诉我。”
艾伦叹息着说。
一句不怎么好听的话已经滚到了舌尖,又被娜里亚默默地吞了回去。她的确讨厌艾伦把什么秘密都藏在心里,谁都不告诉,但她也明白,艾伦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他自己。
伊斯又一次睡着了。但睡得不怎么安稳。他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双眉紧皱,像是奔逃在一个又一个噩梦之中。
急促的马蹄声如骤雨般响起。自远处袭来,埃德掀开车窗上的帘子,有点紧张地告诉艾伦:“前面有一队安克坦恩的士兵过来了!”
“让到路边。”艾伦说,“冷静点儿,他们应该不是来找我们的麻烦的。”
埃德点点头,放下了帘子。
艾伦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正准备离开车厢的时候。娜里亚一把拉住了他:“没事的,他知道该怎么做。我们没有你也一样从维萨跑到冰原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