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兹亚站在窗前,焦躁地啃着自己的指甲。微弱的光芒照在她略显苍白的肌肤上——它依然白皙,但却渐渐失去了光泽。
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年轻,却几乎想不起时间到底是怎么倏忽而去,什么也没留下……
不,至少,它给她留下了她的宝贝们。
在发现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时她恼怒地放下手,一把将原本就只拉开一条缝的窗帘扯上,转身走向梳妆台。
在她用力拉扯着越来越紧绷的长裙的时候,身后的床上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这就要走?想你的丈夫了吗?”
“想我的孩子!”凯兹亚怒气冲冲地回道,“赛尔西奥……那孩子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讨他该死的父亲的欢心!乔金眼里只有那个杂种……”
“啊,博雷纳。”床上的男人了然地点头:“我听说他回来了。”
“还会有人没听说吗?”凯兹亚讽刺地反问,“乔金直接把他带到了所有人面前,就在特林妮节那天。他甚至都没有问过我一句!但不管怎样,那个杂种永远不可能坐上王位……”
她停下了猛梳头发的手,有些不安地问道:“那永远不可能的,是不是?”
“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