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他们,右手上的绷带脏得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那阵恶臭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埃德也不得不躲开。看着那个男人旁若无人地占据了他们原本的位置,一个人靠在那里晒太阳,不由得问了一句:“这是谁啊?”
“谁知道他是谁?”
旁边一个跟他一样被臭气赶开的年轻人没好气地说:“他这几天都在广场附近晃悠。谁见了他都得躲开。”
“他好像受了伤。”埃德看着男人包得乱七八糟的手,“不能找个牧师给他治一下嘛?”
年轻人瞪了他一眼:“你出钱吗?”
埃德这才想起来,除非是在一些特殊的日子里,请神 殿的牧师来治病或治伤也是要钱的……照牧师的话来说,“我们虽然是神 的仆人,但毕竟还活在凡世”。意思 就是,牧师也是要吃饭的……
埃德觉得这倒也无可厚非。至少他所知的大部分神 殿收钱都算公道。虽然有时会对贫穷的人和有钱人开出不同的价格——作为有钱人,里弗?辛格尔觉得这也是一种歧视和不公。但他应该也没对着牧师抱怨过。
“别理那家伙。”一个中年人大概是看出了埃德脸上的同情,“他完全是自作自受。他跟人打架时被砍伤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