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从未这么好过。”瓦拉微笑着低头轻吻他的额头,“虽然我本来也没什么不好。”
“可父亲说您的病一直没好……”埃德嗫嚅着。
“那大概是因为担心某个说要去当牧师就再也没回来的家伙——他或许会成为一位伟大的圣者,却依旧是我的儿子。我只是担心他会忘了这个。”瓦拉平静地说。
埃德觉得像是有一道闪电劈在了他的头上,让他头晕眼花,半晌说不出话来。
“您……您已经知道了吗?”过了好一阵儿他才磕磕巴巴地开口,目光心虚地飘向一边。
“你父亲有心想要撒谎的时候可以撒得天衣无缝——但在我面前没用。”瓦拉说。
埃德挠了挠头——他就知道!他甚至期待过父亲已经告诉了母亲。但这并没有让他要面对的一切变得更简单一些。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高兴……我也知道我没有征求任何人的意见就自作主张地做出了决定——虽然当时好像也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他绞尽脑汁地想要说出些更合适的话来,他已经在脑子里排演了无数次,却还是渐渐语无伦次。原本计划中从容冷静的解释,不知何时变成了委屈的倾诉:“父亲那时差点哭了……好像没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