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在半路。他们似乎跳进了北门外的排水渠……因为最近一直在下雨,那里的水又深又急,等我们的人脱掉盔甲下去找的时候……”
——所以他让人为那些蠢货精心打造的盔甲只是让他们变得更加无用而已吗?
无法遏制的怒意中,安特反而忍不住笑了起来。
塔伯?温特尔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时。他才勉强能收住笑。
“退下吧。我的骑士。”他语带讽刺地开口,“安置好死者,让活着的人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剩下的事就不用再劳烦你了。”
塔伯一声不响地目送奥尔丁顿垂头丧气地离开,脸上微微有一丝同情。
“……你觉得这不是他的错?”安特冷笑着问。
“我相信他面对的是他原本就无法对付的敌人,陛下。”塔伯再次向他躬身行礼,“再锋利的剑也无法劈开火焰。”
“没人能在洛克堡中施法,你跟我一样清楚这一点。”安特恼怒地说。
他觊觎却也更畏惧魔法的力量。一个会传送术的法师或牧师能轻易在半夜直接出现在他的床前……他可不想要这样的惊喜!哪怕在宫中有人生病或受伤时只能拖出去接受牧师的治疗。他也不想改变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