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错,只会把账都算在你的头上!”尼亚突然又生起气来。他夺过酒壶,把剩下的那一点全部倒在了自己的杯子里,愤愤地指责:“你是在玩火!”
——他的确是在玩火,但他只能故作镇定地强词夺理:“……我现在很擅长这个,玩火什么的。”
“而我本来可以用它做点更划算的交易!”尼亚对着他吼,看起来很想用力把酒壶砸在他头上,“如果你能更相信我一点的话!”
“……我相信你。”斯科特无奈地说,“但你显然并不那么相信自己,如果你对自己的计划那么有自信的话,早就从我这里偷走它了。”
尼亚的脸僵住了。
“所以,瞧。”斯科特叹气,“我们能不能别再为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而彼此怀疑和指责?就算未来有一天可能会被一个怒气冲冲的恶魔撕成碎片,但更有可能在那之前我们就已经死得连灰都不剩了。”
“……听起来到底哪里值得高兴?”尼亚怒视着他。
“至少现在,你是自由的,而我也终于把那个让我提心吊胆都不知道该藏在哪儿的玩意儿扔出去了——我真心觉得这还是很值得庆祝的。以及,虽然这瓶酒已经空了,但我房间里还藏着一瓶……菲利前几天刚刚偷来以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