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点被人当成什么祭品……这个国家是跟它的国王一样疯了吗?”
埃德听得出这其实算是在道歉,却莫名地因为最后那句话而心生不悦。
“安特已经死了。”他语气生硬,“弗里德里克会是个好国王。”
里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得有点冷。
“斯科特也说过类似的话。”他说,“‘安特?博弗德会是个好国王’。”
那其中的嘲讽如此明显。埃德愣了一下,烦躁中生出隐约的不安,却没有耐心去多想。
他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只想找个黑暗又安静的地方,把自己缩成一团,努力融化心底那片寒冰。
他真的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不耐烦地问。
“……所以你就准备这么算了吗?”里弗直视着他,交握的双手指节白,目光前所未有地阴沉,“你母亲死了——她死得不明不白,你的名誉……整个家族的名誉被玷污,你却要跪倒在那个疯子的儿子面前,甚至向那个并不会回应你的神 祈祷他的统治如斯顿布奇的石墙般稳固吗?”
他的声音并不大,每一个字却都重重地扎在埃德的心上。
他会永远为瓦拉的死而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