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焦炭,命运可悲的鹿,大概也差得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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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骤然出现在眼前的斯科特身上还套着水神 的牧师的白袍,科帕斯?芬顿镇定自若的神 情也没有丝毫改变。
他向斯科特微微点头,目光从那水蓝色的标志上一掠而过,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指向地面。
另一个神 祇的标志还燃烧在坚硬的石制地板上,明亮而火热的金红,却显出难以形容的阴冷。
“他消失了。”科帕斯说,“就在火焰燃起时……希望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斯科特默默地凝视片刻,不自觉地将视线从火焰上移开,抬头环顾这个黑暗而狭小,比地牢好不了多少的房间,有点难以相信,安特?博弗德,那曾经的国王,居然能够忍受……即使再柔软的床铺,再美味的食物,他都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他的骄傲应该也不会允许他屈辱地困守在如此简陋的地方。
他到底得到了怎样的承诺?
“你就为了这个急着找我?”压下心中的不安,斯科特不耐烦地皱眉。
“……并不是。”科帕斯平静地回答,“不过你最好先换件衣服。”
另一件崭新的、更符合身份的白袍,穿起来并不比原本那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