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站在他身后的法兰蒂才刚刚踏前一步,有些惊讶地侧头。
“我还没有……”她说,又突然停了下来,若有所思 地看了看那两头依然悠闲自在的花豹,然后把视线转向佩恩。
她看到真正的平静,犹如无波的海面。他的力量藏在每一滴水中,并不需要滔天的巨浪和狂暴的风雨来证明。
那是她许久未见的平静。
她微微一笑,垂下双眼,安静地退开。
“真的没关系吗?”
阿伦德尔忍不住问道,一瞬间从心底掠过的不是忧虑,倒更像是不舍。
佩恩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觉得它们把我当成什么?”他问。
阿伦德尔怔了怔,不知该如何回答。
当然不是主人……但似乎也不是敌人。他低头看着那双平静又无畏的圆眼睛,恍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那是没有被伤害过,也相信自己不会被伤害的眼神 。
.
“派出使者。”佩恩吩咐,“让维普里去……准备礼物,通报长老会,光明正大地去。”
既然躲不过那些无处不在的窥探,就干脆不躲。
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