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魔法……难道要拿手拍吗?!
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无意识地做出了驱赶的动作,直到指尖传来尖锐的痛楚。
挥出去的手指仿佛被无数细小的利刃切过,淋漓的鲜血在夜风中散出腥甜的气息,快要扑到他脸上的光雾被冻结般骤然静止,又在他惊骇到茫然的目光里忽地散开。
再次凝聚时它们已不是张牙舞爪的野兽,无坚不摧的利器……倒更像是柔顺而忠诚的宠物,满怀欣喜地在他周围漂浮着,飞舞着,嗡嗡的低鸣几乎像是在唱歌,夏日的萤火虫般美丽又无害。
埃德提起自己血糊糊的右手看了看,龇牙咧嘴,哭笑不得——他到底要不要给自己治伤呢?
小白缓缓凑过来,低头嗅了嗅滴落在草叶上的血,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咕噜声,甩着尾巴亲昵地在他腿上蹭了蹭……蹭得他颇有点受宠若惊。
“……我曾听说你拥有神 明的血脉。”斐瑞轻声开口,神 情复杂。
“所以?”埃德没好气地反问,“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斐瑞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的视线从埃德转向小白,又落回埃德身上,精致的面孔变回冰封的面具,隐藏了所有的情绪。
“最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