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重要的,在他们脚下……和前方。
他其实依然满怀恐惧。失控固然可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算是在失控则更为可怕。可无论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伊斯待他始终如一。
他始终在他身边,在他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内。他回答他所有莫名其妙的问题,忍受他不时发作的歇斯底里或万念俱灰,茫然和沮丧,实在失去耐心的时候,就理所当然地使用暴力。
他待他就像伊斯·克利瑟斯对待埃德·辛格尔——无论哪一个埃德,都是他的朋友。
怨恨与绝望渐渐沉淀在深深的湖底。它们或许永远也不会消失,但湖水终能恢复清澈与宁静。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伊斯也从不催促。当他终于能在手心凝出微小却明亮的光焰,他欣喜若狂地捧着它凑到伊斯的眼前。
“我能施法啦!”他说。
力量如涓流,缓缓流入他的身体。当他接受了自己……这个世界便也接受了他。
它其实已即将崩溃。它的力量所剩无几,但或许,还足够他们离开。
“所以,你知道要怎么离开了吗?”伊斯问他。
埃德点头。
“这是另一段时间。”他用手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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