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部分?……
他的心突突地跳着,又急又重,每一下都像是要从胸口撞出来,连带着头也一跳一跳地痛得厉害。
他无法再对某种可能视而不见,尽管那会颠覆他所有的认知……尽管那比他怀疑都不敢怀疑的可能更不可能。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他口干舌燥,艰难地开口,“你们其实成功过?或许,你们其实一开始就成功了?”
冰龙莫名其妙地瞪着他:“……什么?”
埃德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那颗骰子握在手心,甚至因为汗水沾染其上而愧疚又惶恐地拿衣角擦了又擦,唯恐玷污了它。他其实从未忘记它的存在尽管它一直无声无息,他其实并不怎么想要它所以假装他忘了它……
他甚至不去想那本能的恐惧从何而来。
不,就算他那时想了……他又怎么想得到呢?
“……你在干嘛?”
冰龙忧虑地看着他怪异的举动,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你……能不能看出这条龙的骨头,是不是有哪里缺了一块?”埃德眼神 茫然,答非所问。
“……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