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在那时响起,低沉的声线几乎的与夜色融在一起,让人分不清那声音究竟是从他的嘴里吐出还是从某个不知名角落升起。
府门内的烛火算不得明亮,但也足以视物。
一位同样身着黑袍的儒生好似凭空出现一般,来到了祝贤的身前。
“泰元帝那里的龙气受了大黄城兵败的困扰,降到了淡青色,但若是假以时日,能稳住冀州局势,恐会有所提升。宇王那里的龙气依然不过淡黄色,至于各州的宇文氏藩王,坐拥青州半壁的信王宇文成也不过深黄色,就是将这些加在一起,也凑不齐皇室几乎赤色的龙气...”
那儒生如是言道,显然对此也颇有疑惑。
“难不成这龙气还能凭空多出来?”祝贤皱了皱眉头,模样同样很是寻常,没有那帝王一怒的杀机凛冽,亦没有枭雄凝眸时的霸道凌厉。倒更像是那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的庄稼汉,在为秋后的收成暗暗发愁。
“这自然没有可能。”黑袍儒生脸色变了变,赶忙说道:“在下想来,恐怕能产生这般状况的原因只有一个...”
说到这里,儒生顿了顿,似乎有所顾虑,但在感受到那位祝首座投来的目光时,他便没了迟疑,赶忙言道:“我们算漏了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