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私通叛贼之罪足以满门抄斩,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徐寒头上,祝贤想的是要一锤子将徐寒打死不成?诸人想到这里,都纷纷侧目望向那位祝首座,只是祝贤却是一副老实人的嘴脸,眼观鼻鼻观心的立在未央殿的一侧,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没有半分的关系一般。
殿中诸人在这样的哗然之后,又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纷纷转眸看向徐寒,他们倒是好奇得紧,面对长夜司的步步紧逼,这位天策府的少主,又会做些什么。
“张御史是说在下私通逆犯?”而徐寒大抵也没有让诸人失望,他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迈步而出,走到了大殿中央,与那位张洞宁对立而站。
高台上的宇文洛似乎也看出了徐寒的胸有成竹,他收起了出言打断的意思,反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场中的二人,似乎很是享受这样的画面。
“是的。”张洞宁对于徐寒这般震惊的模样倒是有些出乎预料,但他毕竟在官场摸爬多年,岂会被徐寒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所唬住,当下他便对上了徐寒的目光沉声回应道。
“那谁是逆犯呢?”徐寒问道。
“当年牧王之子,牧青山。”
“他在何处?”
“冀州剑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