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根本不待徐寒说话,便在那时再次自顾自的言道。
徐寒一愣,不可否认他于心底确实有这样的想法,至少他将冀州看做了自己在长安立足的根本,他很清楚在祝贤重新建立起一支足以对抗大夏的军队之前,祝贤是不敢拿他真的如何的。所以他如此紧张冀州的局势,说到底确实是有私心在。
“在下确实并非没有私心。”徐寒知道他这些心思是瞒不住张相这个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老狐狸的,他索性坦然道,“但冀州局势关乎大周百姓安危,难道丞相就一点都不在意?”
“自然在意。”老人也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但我今日若是帮了你,将朝廷拨下的本就为数不多的钱粮都给你徐寒,各州州牧藩王必然对祝贤愈发不满,而冀州却因此稳住了局势,那么下一步,便是你天策府与长夜司位置对换,强弱易主。”
说到这儿,这位老丞相顿了顿,他眯着的眼睛在那时忽的睁大,直直的看着徐寒,就好似要透过眸子将徐寒彻底看个透彻一般。
“那我又如何保证坐拥冀州天险的徐府主,不会是下一个祝贤呢?”
嗒!
听闻此言的徐寒脸色一变,拿着茶杯的手也在那时一抖,一滴茶水顺着杯盏溢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