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并无一人能跟眼前这个少年对得上号。
“是吗?那这么说来,贵楼除了姑娘与美酒便没再干过其他勾当了?”那少年的眼睛在那时眯了起来,直直的看着殷如归,如此问道。
殷如归的心头一跳,暗暗觉察到了有些不妙,但表面上还是硬着头皮言道:“自然没有,我可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我殷家可是长夜司...”
殷如归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抬出了长夜司,他想要提醒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不要给自己,也不要给他找麻烦。
只是他的话却没有说完,便被那少年打断。
“泰元十四年冬,胡家七口逃难于长安城,住在城郊破庙,一夜间四位男丁离奇死去,妻女三人不知所踪。”
“泰元十五年夏,大周金曹姑息民一家应犯案而被抄家,被遣往边塞的女丁皆离奇失踪并未送达服役之地。”
少年似乎有意为之,他在说着话时,声音变得极大,甚至还掺杂了些许力量于其中,以至于他高亢的声音清晰入耳的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这自然便会引来诸人的侧目,尤其是那些整日无所事事的公子哥们,更是爱极了这样热闹的场面,纷纷停下了在身旁姑娘身上肆意的魔爪,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