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那时变得恍惚,眸中目光深邃,好似回到了久远的岁月之前。
“当年父王行大逆之事,招来了守陵人沧海流与夫子联手,将他斩杀。”
“我并非天命之子,能登此位,实乃形势所迫。”
“本以为杀了那些幼子,便可确保我帝位万无一失,可曾想竟然还有漏网之鱼,如今归来,我多年用秘法囤积的龙气,尽数做了嫁衣...”
说道这里,宇文洛忽的再次看向那老人,愁然道:“这些年,朕处心积虑,灭了牧王府,扶持了长夜司,拖垮了天策府,却不想还是落到这般困境,你说,朕何错之有啊?”
听闻此言,那伏首良久的老人终于再一次出声言道。
“陛下可知两日前,天策府发生了什么?”
宇文洛闻言一愣,虽然老人的问题与他们之前的谈话似乎并没有丝毫的瓜葛,但他还是在那时回应道:“你是说死去的天策府军?”
“两日前的天策府大战,有人曾感觉到,天策府中有妖气弥漫。”老人却不理会宇文洛的话,自顾自的言道。
“什么?”这话出口,那位皇帝陛下的脸色终于是猛然一变。他满脸不可思议的自言自语道:“你是说当年父王所行之事成功了?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