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神情悲切,又风尘仆仆,显然是方才赶到。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这方才进屋阿奴便焦急的高呼道,而目光却看见陈玄机衣着整洁神色平静的坐在那房间的案台前,阿奴微微一愣,到了嘴边的话一时不知当如何说下去。
“说吧,怎么回事?”相比于阿奴的惊慌失措,陈玄机的态度却是平静得近乎可怕,他声音淡漠的问道。
或许是受到了身为皇帝的陈玄机的感染,阿奴惊慌的神色也微微平复了些许。然后方才言道:“奉兴王陈平之子陈雁翎,加急来报。”
说罢,他便让开了身子,将身后那位男子暴露在了陈玄机的目光下。
那男子,也就是陈雁翎在那时应声跪下,神情悲切的高呼道:“陛下,请为家父做主啊!”
“爱卿不是和奉兴王在长武关抵御贼寇吗?怎么会回到金陵,奉兴王乃是我陈氏宗亲,做主一事又从何说起?”
陈玄机沉眸问道。
“臣确实本与父亲驻守在长武关,我们父子深知此战事关陈国存亡,不敢有半分懈怠,自到达长武关后便昼夜不歇的刺探敌情,勘察地形。”
“父亲查得这崔庭虽然带着三十万精兵浩浩荡荡而来,但毕竟劳师远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