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于他看来这一切就是理所当然...
“徐兄弟,够吗?”他在那时转头看向了徐寒,问道。
“再来一次,就差不多了。”徐寒回应道。
他看得真切晏斩的手没有触碰一下赌桌,更不可能在流光铁的监视下释放出半分的真元或是其他任何内力来干预这骰蛊中的结果。
他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徐寒自然心里有些疑惑,可相比于这些,他更担心的是身旁这位楚仇离的状况。
虽然在这数十息之后,中年汉子脸上的异色有所缓和,但他额头上那密密麻麻的汗迹却未曾消减半分。
“砰!”
这时一声轰响传来,那熊老大竟然在这时一把掀开了赌桌上的赌具,指着晏斩便喝骂道:“你手脚不干净!”
晏斩于那时用眼角的余光轻飘飘的看了一脸怒色的熊老大一眼,问道:“怎么?输不起?”
“分明是你耍诈。”熊老大怒吼道。
“究竟我是否使诈,你应该比我清楚。”晏斩的眼睛在那时眯了起来,嘴里如此言道。
熊老大在那时一愣,他不由得细细回忆起了方才自己摇动骰蛊的细节。
按理说他将力道把握得极为完美,并无半点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