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言道。
“是啊是啊!你太让我们失望了。”史玉成连连点头附和道。
可怜的卫尘这时才回过神来,他看了看眼前又换了一副嘴脸的三人,很是疑惑的问道:“不是你们让说的吗?”
“我们...”胡马有些心虚,声音也小了几分。“我那是让你牵制住徐寒那小子,哪有让你真的说?”
“是啊,咱们几兄弟在一起这么多年,怎么这点默契都没有,看样子真应了那句同床异梦,着实可悲啊。”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的鲁压山,找到一个词便脱口而出,却也并未深究这同床异梦究竟合不合适。
连字都认不全的史玉成自然挑不出鲁压山话里的毛病,满口应和道:“对,同床异梦,着实可悲!”
听到这里,卫尘也有些自责,但又觉不对:“可刚刚不是你们说的要找他算账吗?怎么人来了,你们却...”
“这...”三位壮汉顿时老脸一红,纷纷撇过了脑袋,支支吾吾的憋了半晌,终是寻到一个合理的说辞。
“徐寒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是要找他报仇,但凡事得讲究方法。”
“打不赢就不能蛮干,咱们得智取,不然你以为咱们这脑袋瓜长着是干嘛用的?是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