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劝解道。“况且,二师娘虽然有时候行事看着有些古怪,但心肠却是极好”
“这些我固然知道,只是”宁竹芒点了点头,神情迟疑的言道。
徐寒大抵能理解他的心情,所谓关心则乱便是如此,即使明知十拿九稳,也免不了为那万分之一的不确定而惶惶不安。
徐寒看了看宁竹芒此刻脸上的愁容,他忽的站起身子,学着那楚仇离的模样豪气干云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闷声闷气的言道:“唉!徐某人作保,宁兄弟大可把心放肚子里去!”
宁竹芒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他自然知道徐寒此举是为了让他开怀。他举起手中的酒杯,朝着徐寒正色一敬言道:“说起来,子鱼能遇见你这样的朋友,着实是她三生有幸。”
徐寒呵呵一笑,也举杯朝着宁竹芒一敬,嘴里揶揄道:“今夜倒是良辰美景,宁掌教既然如此有雅兴在这里自饮自斟,倒不如与我讲一讲当年那风流韵事。”
徐寒倒不是八卦心作祟,只是一想到眼前这位素来不苟言笑的掌教大人还有那么一段绮丽的往事,心里多少还有些好奇,故而有此一问。
方才饮下一杯清酒的宁竹芒闻言抬头瞟了徐寒一眼,淡淡的回应道:“与其关心我那点陈年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