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南宫靖异样,并未点破。
场上的气氛在那时有些局促,年过七旬的杜平策看了看这三位后生,眼睛眯起,大抵是读了了些什么,他在那时索性言道:“我听靖儿说,徐公子有一位朋友身患恶疾...”
听闻此言的徐寒顿时回过了神来,他连连朝着那位杜老先生点头言道:“确有此事,不知...”
“我已应了此事,既然今日相见,那择日不若撞日,就请公子引路吧。”老儒生笑呵呵的言道。
徐寒大喜过望,也就暂且放下了自己的心思,嘴里连连言道:“如此甚好,有劳先生了。”
......
夏夜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徐寒领着杜平策回到府门时,那倾盆而下的暴雨早已偃旗息鼓。大抵是心头有异的缘故,南宫靖说着是要处理那场大战之后的一些事宜,借故并未随着徐寒等人离去。
徐寒想来此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无论是横皇城中的百姓还是大夏朝廷方面都得给个交代,也并未觉察南宫靖的异样,反倒是朝着对方又是一阵道谢,这才离去。
此刻那徐寒所在的别院外,诸人齐聚,他们大抵也都知道刘笙对于徐寒来说的重要性,因此也对此事表现出来极大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