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沉声问道。
徐寒闻言,淡淡一笑,随即他的眼睛眯起盯着罗墨言道:“那就得看罗掌教想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交代了。”
罗墨听懂了徐寒的弦外之音,他的眼睛也在那时眯了起来,冷峻的脸上布满寒霜,嘴里却言道:“说说看。”
徐寒点了点头,神情自若的笑道:“既然罗掌教想听,那徐某便讲个罗掌教听听。”
然后他踱步走到了那罗墨的跟前,轻声言道:“杀人,起因无非私冤与私利二者。”
“这一徐某与罗掌教的兄长虽有相识,却鲜有交流,更无私交可谈。所谓私冤自然无从说起。而至于利,徐某人现在的处境大家有目共睹,杀他于徐某来说无半点好处,当然罗掌教可说是我计划不周,嫁祸不成。”
“那这二,贵宗门那位黄余兄弟,在罗长老死前的一刻钟前分明见过罗长老,而徐寒却根本不在院中,当然这样的说辞罗掌教自然也可归咎于我府中好友与我沆瀣一气,但罗掌教若是真心想要查明亡兄死因,去到之前徐某所经过的街角问一问,自然便可知实情真假。”
“其三,罗长老的死因是天下至毒之物摩罗血。此物放眼大夏也只有三门十二镇中精通毒道的长春谷方可制炼,且工序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