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正要说些什么,但话未出口,蒙梁便拉开了他对面的木凳,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然后只见蒙梁为自己倒满了酒水,连饮三杯,这才将酒杯重重的放下,然后看向徐寒言道:“我要走了。”
徐寒对于蒙梁此言却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他眯着眼睛看了蒙梁一眼,嘴里便问道:“去陈国吗?”
梁点了点头,又为自己倒满了一杯酒水,一饮而尽,随即言道:“一路上我听闻过来自陈国的一些流言,此行到头,我还得再回剑陵守陵,能否还有机会归来谁也说不准,终究是要去那里看上一眼,我方才能心安。”
“师兄所言自然是人之常情...”徐寒点了点头,但端起的酒杯却并未如蒙梁一般饮下,而是放于胸前,言道:“但此事最该言说的却不是我。”
蒙梁闻言苦笑,他当然知道徐寒话里所指之人是谁,他摇头言道:“不了。徒增离愁,徒惹伤悲。”
一路行来每个人都经历了良多,每个人也都改变了良多。蒙梁也没了以往那跳脱的性子,虽然时不时的喜欢做些不着调的事情,但性子却沉稳了许多。
徐寒想了想,又问道:“那你准备何时走?”
“择日不若撞日...”蒙梁笑道,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