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咫尺的长安城,又侧头看了看身旁数十名甲士押送着的两道囚车,他的眉宇一寒看向那囚车中的一人。
的手忽的伸出,诸多甲士豁然止步,纷纷看向叶承台,大抵都有些不解,眼看着此行终于走到了尽头,长安近在眼前,叶承台却为何叫他们停下。
叶承台却并不理会这些士卒心头的疑惑,他迈步走到了那两座囚车的跟前,阴沉着脸色看向囚车中的二人。然后寒声言道:“你们先去前方等候,我有些私事要与这二位一言。”
这话出口,那周遭的甲士们又是一愣,一位副将快步上前走到了叶承台的身侧在他的耳畔轻语道:“侯爷,这二人都是鹿先生点名要的人,侯爷...”
叶承台闻言冷眸看了那人一眼,言道:“我自有分寸。”
那副将显然明白叶承台在为何事忧心,他不敢多言只能低头领着诸多甲士退去。
而见对方离开,叶承台这才转眸看向那囚车上的二人。
“宋掌教...宁兄...”他的目光在二人身上一一扫过,却见这二人面色苍白衣衫褴褛,显然都受了不小的伤势。
其中一位白眉年长之人抬眸看了叶承台一眼,问道:“侯爷有何赐教?”
“你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