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鱼还是性急。”陈玄机眯眼说道,随即他便站起了身子,迈着步子缓缓的走下了高台,来到了方子鱼的跟前。他眉头一挑,笑问道:“怎么?怕我杀了他?”
方子鱼的心底有些难受,就像是有一块巨石压在她的胸膛一般,让她呼吸困难。她很难接受眼前这个阴沉沉的帝王便是那曾经在玲珑阁中意气风发光鲜亮丽的白衣少年,她强提起了一口气,有些干涩的言道:“怎样你才能放了他?”
陈玄机朝着方子鱼的身前凑了凑,他来到了距离方子鱼的脸不过半寸远的地方,他在那时打量着方子鱼,眸中闪烁着似怒非怒的古怪神情。
“你就这么在乎他?”然后,陈玄机低声问道。
不知是这个问题真的戳中了方子鱼心中的某些软肋,还是陈玄机靠得太近让方子鱼不似。她脸上的神情在那时明显的一滞,好一会之后方才恢复常态。
“他曾救过我的性命,我在乎他又有何奇怪?”方子鱼冷声言道。
陈玄机又朝前靠了几分,他的鼻尖在那时几乎已经贴到了方子鱼的鼻尖。
“仅此而已吗?”他意味深长的问道。
方子鱼又愣了愣,然后她的眉宇一沉,语调又冷了几分:“是否仅此而已,与你陈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