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渊山的平顶之上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所有人的都在那时两两对望,对于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不可思议,以及阵阵的羞愧。
而这样的羞愧也是这平顶上沉默的最主要的缘由,他们一时间都不知道当如何面对方才争吵的同伴,一个个都在那时低着脑袋沉默不语。
“好了,这事跟你们没关系,是我造成的。”徐寒的目光在诸人的身上一一扫过,而后终是高声言道。
这话出口诸人都朝着徐寒投来了疑惑的目光,显然不解这其中的就里。
徐寒却是迈步向前,走到了诸人的跟前,言道“我只是实验了一番我新学的功法,可以蛊惑人心,不想却掌握失了偏颇故而弄出了这番闹剧,着实有愧,还请大家莫要见怪。”
徐寒这般说着,然后便恭恭敬敬的朝着在场诸人拱了拱手,态度倒是端正得让人挑不出半分的毛病。
诸人闻言一愣,但在心头细细思虑一番,却又觉得方才的情形确实太过诡诞,远非他们本心为之,故而虽然心存疑虑,但还是暂且相信徐寒的说辞。
“这是何种功法,如此诡异,莫不是上古留存下来的魔功?”玲珑阁虽然已经作古,但毕竟是大周正派曾经的掌门,宁竹芒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