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用低沉略微沙哑的声音道,“我戴那个不舒服,你也会不舒服。”
她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左遇,眼里满满都是愤怒。
左遇捏着她的下巴,又吻了上来,一边吻,一边将手探进衣摆里,摸着她纤柔的腰肢。
清晨又是一脸肾虚的起来,沈木白满脸绝望的看着左遇头上的进度条,到至今为止才到了百分之五十。
浑身都难受,脖颈上的痕迹还没好,又添上了新的。
沈木白觉得她很委屈,很难受,很憋屈。
偏偏她又不敢反抗,一次又一次的在左遇阴郁沉沉的目光下,率先没出息的怂了下来。
就算她反抗也没用,这真是一个悲伤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