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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遇对上她的目光,唇角掀开一道诡异的弧度,“有点紧。”
“那你就不会凑合着用吗?”沈木白哑口无言了一会儿,羞耻道。
“不要。”左遇压了下来,一边吻她一边道,“还是什么都不用舒服。”
沈木白实在是不想和他谈论这个奇奇怪怪的问题,最后还是惨绝人寰的被压了。
清早扶着腰起床,一脸生无可恋的看向外面,心想,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高三的下个学期过了,左遇头上的进度条才缓慢的进到百分之五十五。
沈木白很绝望,她报考了本市的大学,虽然有想住校的心理,却没有说出来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