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西蒙英语也说的一般,相比之下还不如待在和芬兰接壤的瑞典。
前者曾是后者的公国之一,芬兰人中有不少人是会说瑞典语的,而像这种国境线边的小村子,绝大多数人更是掌握了两种语言,葛丽泰就是其中之一,至少在这里西蒙没有什么交流障碍。
张恒透过窗子看到女孩儿从外面回来,她背着猎枪,手里还提着一只死掉的兔子和狐狸。
西蒙将打到的猎物放在厨房里,之后将猎枪放回阁楼,这才下来洗手吃饭。
葛丽泰奶奶给每个人都盛了满满一碗鱼汤,张恒用芬兰语道谢,一如之前的每个夜晚。
三人在融洽的氛围里吃完了晚餐,互道晚安。
第二天一早,葛丽泰却是早早的就为两人准备好了食物,放在篮子里。
西蒙没有再穿往常打猎时的衣服,而是特意换上了一条碎花裙子,这是老人原先做给女儿的,穿在西蒙身上有点显小,而且后者看起来有点不适应这幅打扮。
葛丽泰笑眯眯的把手中的野餐篮子递了过去,对两人道,“玩的开心。”
张恒接过篮子,和老人拥抱了一下,“再见,葛丽泰。”
“再见,孩子。”
老人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