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夜幕下驶入拿骚,最终停在了张恒和安妮的住处前。
张恒和比利将上面的黑人角斗士抬进屋内,暂时放在了农场主之子的空房间里,而安妮则在半路就下了车去找医生了。
比利和张恒又聊了一会儿,眼看时间不早就告辞离开了。
之后张恒又回到了马尔文的房间里,黑人角斗士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和他被埋进土坑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甚至让人忍不住怀疑他已经死掉了,他脸上的血污如今已经凝结成块,看起来也更加的狰狞。
张恒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随后开口道,“不得不承认,你在伪装昏迷方面的确非常有天赋。”
他的话音落下,小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床上的黑人角斗士依旧闭着眼睛,陷入昏迷之中。
“你不好奇我是怎么发现的吗?”
张恒就像在自说自话一样,“当时宴会厅内所有人都被舞台上你们两人的搏杀所吸引,只有我恰好在观察周围,结果有一件事情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发现每当你受到攻击的时候,有一些黑人女奴会表现的很紧张,一开始我以为她们是在为自己的同胞担心,但是后来我发现当你回击对手的时候她们的神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