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兵,以寒鸦号的性能和火力,即便以一敌二也未尝没有胜算,更何况就算再不济也能靠着出色的速度轻松撤离。
但是现在寒鸦号的状态却是糟糕到了极点,船上人员不足,几乎没有炮手,至少有三面风帆都有破损,船体漏水情况严重,和之前相比,水位线至少上升了三英尺,已经到达了警戒线。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抵抗身后的追兵了,就连能不能航行到拿骚都是两说。
因此之前迪弗雷纳才会显得那么绝望,就算寒鸦号能突破海军的层层封锁,以目前的状态也根本跑不远。
他看不出这么仅有的生机在哪里。
但是张恒既然要赌这一把,当然不可能什么准备都没有,他把船舵暂时交到了安妮的手里,借用了后者的匕首,之后来到主桅前,当初在海狮号上的时候他师从罗斯科,在老头手上工作过相当一段时间,对于攀爬桅杆之类的事情并不陌生。
虽然做了船长后几乎已经没有再干过类似的工作,但是动作并没有完全生疏,他用牙齿咬起匕首,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了主桅顶端,看到了上面那块儿被刮花的地方,那里本来刻着一个古凯尔特语的名字。
张恒从嘴里取下匕首,这个名字之前就是被他划去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