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地了解过这件事,确认他们在两年前就已经先后进入海军和总督府,发现自己没有机会,我当时自然而然的就认为是马尔科姆做了这件事,还觉得他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算计我竟然提前两年做准备,这让我一度很绝望和气馁。”
“所以马尔科姆知道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很糟糕,也知道你的儿子对你有多重要,于是借助之前发生过的一次真实事件伪造了你儿子的海盗经历,以此来控制你。”女商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她不知道究竟什么样的马尔科姆更恐怖,是无懈可击没有任何弱点的,还是像现在这样将所有对手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
反倒是尤金自己在最初的激动过后很快就又冷静了下来,这些年一直套在他脖子上的绳索有松动的迹象,他整个人似乎也和之前有所不同了,坐在椅子上,挺直了脊背,目光也变得锐利了起来,望向对面的张恒。
“必须得承认,你们已经接近说服我了,但是到目前为止这些都只是你的推论,除了那封来自我儿子的亲笔信外你们并没有更多直接的证据,然而我和我的儿子已经差不多十年没有见面了,我认不出他的笔迹,怎么知道欺骗我的人不是你们?”
尤金顿了顿,“我听说过你们和黑商联盟间的矛盾,两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