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查过打扫房间的女佣?”福尔摩斯拿出了他的烟斗,装上烟丝。
“查了,女佣虽然已经在宅子里工作了两年,但是老管家在第一时间扣下了她,搜了她的身,结果没有发现油画,而且从她进入那间屋子,再到出来找对门的老管家,中间也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因此本案中她的嫌疑可以排除掉。”维亚尔道。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通过子爵的关系我也找到了另外两位被m先生光顾过宅邸的受害者,听他们的描述和这次的情况差不多,都是在东西失窃的同时收到过来自m先生的信件,其中一人是在度假的时候东西被偷的,还有一人比子爵先生的身份更显赫,他的东西也藏的更好,可是还是丢掉了,那家伙简直就像一位魔术师一样,无论什么密室都能钻的进去,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福尔摩斯闻言不置可否,点燃烟草吸了一口,“我遇到过最厉害的一位小偷是个在马戏团表演的侏儒,他的身体只有孩童的一半高,而且很瘦,可以从烟囱里溜进你家,也能通过缩骨的手段挤过很窄小的缝隙,但是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做到完全不留任何痕迹。”
“所以我也搞不懂那家伙是怎么做到的,只能来请教您了。”维亚尔毕恭毕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