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不足挂齿。”福尔摩斯和副局长握手,随后示意对方坐在沙发里。
眼见上司落座,苏格兰场的各位警官也终于能够各归各位。
张恒让哈德森太太又从餐厅搬出几把椅子来,自己也在福尔摩斯身边坐下。
副局长看来在来贝克街之前也做了不少功课,早就知道福尔摩斯的身边最近一直有位东方侦探,所以见状也没说什么,迫不及待的就直奔主题,望着福尔摩斯道,“想必您也知道我们这次登门的原因。”
“是为了白教堂一带的连环杀人案吧。”福尔摩斯笑了笑,又摸出了他的那只烟斗,“我看到了报纸上的新闻。”他顿了顿又道,“左撇子,男性,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性格不够坚强,且不稳定,同时思想传统保守。”
“这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副局长闻言怔了怔,“我们好像还没有开始跟您介绍案情,还是说您之前曾经偷偷的去现场看过?其实……报纸上的信息是经过一定修饰的,倒不是为了掩盖真相,主要是担心在民众中再次引发没必要的恐慌。”
福尔摩斯用烟斗指了指报纸上信件的照片,“报道或许经过修饰,但是照片总是真的吧,以上推论并不是根据报纸中的描述做出的,而是那封寄给报社的信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