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不这么说那么面对的来自民众的压力会更大,但是实际上调查究竟进行到了那一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因此张恒也只能道,“我只是帮忙出一份力,在凶手真正落网前,我劝你们还是注意安全的比较好。”
劳米对此倒是不以为意,“这段时间不单做这一行的姑娘们人心惶惶,客人也少了很多,大家都对那家伙恨的牙痒痒,现在我能拉到客人就不容易了,哪还有空管这么多,当然要是人人都像您这么大方,我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张恒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选择换了个话题,“三个受害者,你都认识吗?”
劳米迟疑了下,“就像我说的伎女也是有伎女的地盘,第一个和第三个人跟我都不熟,倒是第二个人,我和她住的比较近,有时候会遇到。”
“艾德娜?”张恒从脑海里快速检索出了和第二个受害者有关的资料,“关于她你都知道些什么?”
劳米想了想,“我听说她交了一个印度男友,在玻璃厂上班,不过他对艾德娜并不好,经常酗酒,而且一喝醉就会动手打艾德娜。”
张恒扬了扬眉毛,这是一条新的线索,警方那边倒是也查到了艾德娜的男友身上,但是并不知道后者的暴力倾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