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说什么?”雷斯垂德有些莫名其妙,“犯人刚刚已经认罪了,而且描述了自己行凶的过程。”
“他的行凶过程是根据报纸上的报道自己脑补的,桌上的子宫是从猪身上取下来的,”福尔摩斯伸了个懒腰,“雷斯垂德,我一直觉得你和格雷格森是苏格兰场最优秀的几个警官,你们如果愿意多花点时间在搜集线索,而不是忙着表功上你的成就远非如此。”
矮个警官闻言摇头道,“我在苏格兰场工作了这么些年,不管什么案子到了这一步都差不多可以结案了,我觉得您只是有点多虑了,反正记者应该还有半个钟头就到了,局长准备明天一大早就去觐见女王,禀报这个好消息,他也会向女王提起您和您的东方朋友在这其中的功劳。”
“泰晤士河那桩案子你们这么快就忘了吗,难道打算再来一次配合媒体引出真凶的戏码吗,到时候民众可就未必还买账了。”福尔摩斯摇头道。
“这是局长定下来的事情,不管再说什么都没法改变了。”矮个警官摊手,“除非您现在能再给我变出一个犯人来。”
结果就在这时张恒忽然开口道,“能让我和马克·科恩见一面吗?”
“您想见马克·科恩?按理说这不太合规矩,不过看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