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并没有这么做,我们失去和他的联系已经很长时间了,妈妈和我都很担心他的安危。”
“我能理解你们的担忧,不过这种事情你们不是应该去找镇上的治安官吗?”张恒换了个方向,牵着萝卜越过温蒂身边。
“我找过特雷尔警长,但是特雷尔警长发电报到那个城镇的警局,对方回复说我父亲六天前就离开了。”
“所以,你们的问题解决了?”
“不,当然没有,我认为他们在说谎,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如果我父亲六天前离开,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而且他走之前一定会给我和妈妈发电报。”温蒂跟在张恒身后激动道。
“但是治安官说他已经离开了那里。”
“我不知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很可能发生了什么。”温蒂道,“我把我的预感告诉特雷尔警长,但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只是让我回家乖乖等着,镇上的法警也都在忙着别的案子,他们不肯抽出时间去找我的父亲。”
“你父亲的朋友呢?你怎么不找他们帮忙。”
“我们一家人在这里都没有什么朋友,我母亲是西班牙移民,父亲有一半阿帕奇部落的血统,所以你并不是头一个被镇上孤立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