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它还能承受的了这么剧烈的长途奔波。”张恒道。
温蒂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您的马是很老了,但还没老的那种程度,它走两步还能偷偷吃口草,我觉得它还远远没有到达自己的极限。”
“你很了解马吗?”张恒扬了扬眉毛。
“是,准确的说是我的父亲很了解马,我们家的牧场或许不是林肯县最大的,但我父亲的确是可以称得上是方圆百里内最懂马的人,关于马的知识都是他交给我的。”
张恒想了想道,“我们修改一下之前签订的契约怎么样。”
“什么?”温蒂闻言顿时紧张了起来。
她选择张恒也是无奈下的举措,她的父亲失踪已经很多天了,已经没法再拖下去,然而林肯县的外乡人并不多,更别说有张恒这样一手枪法了,不过两人在此之前从未见过面,她对于张恒完全不了解,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尽管她一直努力表现的镇定,但是这里已经不是旅店了,如果对方真的表现出什么歹意,她能做的事情也不多。
温蒂一只手默默握住了口袋里的小刀。
张恒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不过没怎么在意,开口道,“你教我关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