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张恒并没有把那串项链拿出来太长时间,只是在年轻的异乡旅人脸前晃了一下就又收了起来。
法伯里科特松了口气,“总之,我就在第二天早上搭乘十点的巴士来到了这里,尽管来之前我已经做过不少调查,也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必须得承认这里的诡异与死寂氛围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的意思 是说,你能够相信吗,1846年前这里也曾住满了人,一派欣欣向荣,人们说是一场大瘟疫夺走了镇上超过一半人的生命,结合镇上人那古怪的长相如果是不知名恶疾的影响似乎倒也能说的通……”
法伯里科特说到这里顿了顿,“不管怎样,我都已经坐上巴士来到了这里,想离开也要搭晚上那趟车了,所以我还是决定用中间这段时间在镇上逛逛,顺便也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看看能不能听到更多和这里有关的故事……但是如你所见,这里的人对外地人并不怎么友好,没有人愿意跟我说话,实际上我也不太想和他们交流,无论是他们那怪异的长相,还是身上的腥臭味都让我不舒服,但幸运的是我在杂货铺里找到了一个店员,他不是本地人,只是被总部调来这里上班。
“他告诉了我一些这里的注意事项,比如半夜不要出门,比如远离教堂,原本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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