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阁楼和地下室里爬行,镇上还能看得过眼的正常人越来越少,直到今天。”
法伯里科特的声音一直在颤抖,“刚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一直在安慰自己,这只是老艾伦酒后的胡言乱语,但是说完这些后他突然用力的抓着我的肩膀,跟我说它就要来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太晚了,已经太晚了,说完这些我看到他一头冲上了远处的防浪堤,从上面跳了下去。”
“有什么人看到他和你交谈了吗?”张恒问道。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太慌张了,我应该救他,正常人都应该去救他,或者至少也要确认下他有没有死亡,我的意思 是他毕竟是因为我才受到刺激的,虽然当时的我觉得他本来精神 就有问题,但是我没有,我就只是站在那里,感觉被什么扼住了咽喉一样,等我意识到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我就掉头跑回了广场上,想要搭乘晚上八点的车去阿卡姆,但是司机忽然跟我说晚上要举办庆典,巴士停运一天,再然后我就在吉尔曼旅舍里遇到了你。”
“那你知道老艾伦所提到的它是什么吗?”
“不,我完全没有头绪,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法伯里科特道,“如果不是今晚亲眼所见,我根本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离奇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