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更加神伤了。
无论巴赫也好,忒律菲洛斯也好,两人加在一起也不如一个张恒带来的人气大,之后只要随便运作一下,他的角斗士学校就是罗马第一了。
而现在这一切都化作泡影了。
不过就在这时候张恒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记得罗马好像有条规定是吧,被释放的奴隶每年还需要抽出点时间来给前主人工作。”
马克鲁斯闻言有些意外,这不算什么法律,顶多算是约定俗成的习俗,而且主人这边也不是单方面享受奴隶的劳动,也要成为后者的保护人,一旦恢复自由身的奴隶在生活中遇到了什么麻烦是可以向保护人寻求帮助的。
如果没有康茂德这档子事儿,张恒自由后让他当保护人倒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现在有皇帝陛下这根大粗腿,张恒哪儿还需要他保护啊?
而之后他果然就听张恒道,“我不需要你当保护人,哦,别误会,我只是不想给你惹上麻烦。”
马克鲁斯无语,他眼神哀怨的看着张恒,就像是在说那你提这事儿干嘛,拿我寻开心吗?
然而紧接着他就又听到张恒接着道,“但是我每个月可以抽出时间帮你打一场表演,不过对手要提前告诉我,经过我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