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寸步不让,似乎完全没有考虑过激怒对方的后果。如果老训练师在这里,大概会被气的翻白眼,因为他在桥上的话张恒就像一句也没听进去一样。
不过等张恒说完这句话,车厢外陷入了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
外面的女祭司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叫人把张恒真的丢进河里去,但是又过了一段时间后张恒头顶的挡板反而被重新移开了。
外面那个像大理石一样冰冷的声音开口道,“现在你可以出来了。”
张恒闻言从局促狭小的车厢中爬了出来,之后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黑布,“这东西呢?”
“不要得寸进尺,不想死的话最好就还老实戴着。”
“看来你们最近这段时间过的并不好,不然总要这么小心谨慎的活着未免太没有意思了。”
黑布并不是完全密封的,外面的灯光可以透进来,张恒也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应该就是女祭司本人了,不过对方的脸上应该还戴了面具,换句话说就算他突然摘掉脸上的布条,也看不到对方的真面目。
布条更大的意义只是在测试他是否忠诚。
女祭司闻言不置可否,只是道,“我们不需要活的有意思,只要记得每个人存在的意义就好